“啊,我……”
醫生推了下眼鏡,“如果最近一兩年不打算要孩子,那吃藥沒問題的,不然他會很痛苦的,如果不可控,患者會有強烈的不安感,緊張,焦慮,思維不受控製,會想解脫,你們家人一定要多注意陸先生的情緒變化。”
我緊張的在原地摳著手指,“那有沒有彆的藥能副作用輕點的。”
他搖頭,“沒有,你彆太緊張,我明天再來和陸先生聊聊,家人,要做的就是看護,你放輕鬆,你這樣,患者看到會更焦灼的。”
我點頭送他出門,晚上站在臥室門口,遠遠的看著走廊那一頭的陸沛書房,壁燈暗暗的,像是一道道無形的門,把我們隔絕,我進不去,陸沛出不來,我想觸碰,想幫他,卻逼得自己快要瘋了。
不是我不想邁步,是每當要靠近,桂姨都會來一句,“你確定二少爺看到你不會加重病情?”
最終,我的邁出去的腿還是縮了回來。
沒等來那個醫生,我卻在客廳裡看到了桂姨又帶來了一副很大的照片,那是一張合照,有小小的陸沛,六七歲的男孩兒,一對夫婦,後麵站著年輕文雅的沈叔叔,我幾步上前,拉住桂姨的胳膊,“你這是乾什麼!!”
桂姨不耐煩地看著我,“給二少爺的看的啊……你讓開,他這張照片都沒見過呢,得讓他知道,誰把他的家給破壞了。”
“你夠了!”
我紅著眼,:“沈明雅的電話多少,我給她去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