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我的答案是很明顯的,不可以,說都不可以說。
我開始長久的安靜,或者是瞬間的爆發,這個爆發讓我的五官整個猙獰,我逼著陸沛看我的臉,仔細的看,我說你喜歡我,為什麼不敢仔細的看我?!你看我啊!!
明知道自己做的是錯的,是極端的,是我在逼他,我逼著一個抑鬱症患者去正視他自己的內心,對他而言,要麼是滅亡,要麼就是重生。
陸沛沒有滅亡,亦沒有重生,他在我的幾次三番之下,變得冷漠,他終於不在進攻,也不在對我說些難聽的話,因為……
我們根本沒有交流了。
他早出晚歸,很瘋狂的工作,書房裡的燈經常一夜大亮。
即便我們相對無言,他還是會送我好多好多的禮物,每天我都會收到珠寶,那些搭配著精美絲帶的盒子每天早上都會在樓下的茶幾上出現,第一天,我拆開看了,是條寶格麗的鑽石項鏈,第二天,再打開,是卡地亞的腕表……
第三天開始,我就沒有拆包,看了眼商標就扔到了三樓一個陸沛讓許叔給我收拾出來的衣帽間裡,他送的很勤,不限數量,所以沒幾天就是一堆,許叔問我說要不要鎖到保險櫃裡,我有些輕笑,“有小偷嗎,要是有小偷過來或許會熱鬨一點。”
許叔便不再多說,隻是默默的幫我把那些沒拆封的珠寶盒子放到格子櫃裡,“葆四,陸先生隻是希望你開心一點。”
我說我知道,但我的開心,不是收到這些東西,我不喜歡這些東西,我也不認識,對我而言,他們隻是價格,毫無價值。
這宅子太大太空了,空的我每次聽著許叔的歎息都像是能摸索出回音。
當然,陸沛在某些問題上依舊強勢,例如,他下的死命令是我必須戴那條祖母綠的翡翠手鏈,那是他養出來的,我不許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