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的搖頭,我現在居然還想這個!!
萬幸不深啊!
許叔沒動,他一直在顫著呼吸接聽著陸沛的電話,頭不停的點著,最後竟然把手機鏡頭對向了床上死人一般濕淋淋準備接受縫合的我。
這是,錄給飆車的陸沛看?
直播嗎?
我不敢相信,大雨還在拍麵,我轉頭看向又打上油紙傘的高人,“陸沛呢,他怎麼樣了!”
那高人真是不急不緩,打著傘還在釣魚,說出的話更是給我氣的半死,“風馳電掣唄。”
我氣的跺腳,銅豆般的雨點敲打著他的雨傘,高人有些皺眉,“悠著點。”
想說你根本不懂,視線卻被畫麵拽回,一個護士小聲的問陳醫生需不需要全麻,陳醫生卻沒言語,掐了一陣我另一隻手的手腕內側隻吐出一句,“局部表麵麻醉就好。”
心一直被提著,個彆醫療術語也不懂,隻覺這個陳醫生的手法很快,看著床上那個自己,鼻子上還有氧氣管,許是衣服沒換的原因,躺著的樣子倒真的很像是河裡打撈起來的女屍。
很小的手術,我這麼看,沒有時間概念,許叔錄了一會兒就拿走我留下的那些紙條還有DV出去,門被輕輕的合上,我一直緊盯著眼前的景象不敢錯過分毫,直到這個陳醫生在給我傷口縫合完之後仔細的纏繞好紗布——
這就完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