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叔應了一聲,“葆四啊,你真的好了?楊助理說,你是什麼產後抑鬱,陸先生那邊又……”
我告訴他我沒事,聊了幾句後許叔跟我說那蜈蚣還在,他以前一直以為那是我養的寵物,所以也不敢亂動,現在看去,就說是有點蔫兒,“卷曲著,但是一碰會動。”
卷曲著?
這說明蜈蚣在自我保護,我凜了凜眉,看來安九自己身體裡的那條已經凶多吉少了。
“好,那您先不用動它,等我回去再說。”
許叔應了一聲,“葆四啊,我還是那句話,沒有過不去的坎兒,陸先生一定會好的,你相信我!”
“嗯!”
我重重的點頭,我相信。
長夜漫漫,我一直沒有睡覺,而是對著電腦看二舅給我轉來的視頻照片,都是我兩個孩子的,從他們滿月到現在,內存太大,二舅的手機存不下他就找村裡的年輕人下到優盤裡用電腦看,二舅媽說他每晚都得看看才能睡,我想像不到二舅看這些的表情,我自己看的時候,不自覺的就淚流滿麵。
唇角是笑的,看著兩個小家夥一開始還躺在嬰兒床上隻會呀呀的伸著胳膊,還會假哭,慢慢的,變得越發的可愛,臉圓圓的,眼睛亮晶晶的,肥嘟嘟的像是藕節一般的小胳膊總是會不停的伸著,會翻身了,會逗得人咯咯發笑……
視頻有長有短,能看出都是夏文東錄製的,沈明雅那裡,就算是再放下,薛若君大概都不會說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