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那肉都爛了,不得處理一下啊,“薛小六,你當你是王寶釧啊,你對安九的這份心我理解,她不見了,你找她,等她,但是你不能給自己作成這樣啊,你父母要是看到了得多擔心你啊,明不明白!”
小六沒了動靜,嗯了兩聲點頭,“我知道,我就是不想麻煩你們……”
沒在多說,看他這樣我比誰都心疼,跟服務員打聽了一下就帶著小六驅車直接前往醫院,那大夫一看到小六的傷口都很驚訝,“怎麼才來?”
小六咬牙不願意多提,隻說是自己不小心上山摔的,大夫一聽他口音就知道我們不是當地人,以為我們是來旅遊的,也沒在多問,中規中矩的就開始給他處理皮膚上的那些爛肉還有傷口。
我在旁邊一直陪著,中途偷摸的用手機錄下一段小六光膀子強挺著讓護士縫合傷口的表情,挺爺們的,我想過後給安九看看,她把自己交給我弟弟,絕對靠譜。
傷口已處理完小六那胳膊就暫時動不了,打了麻藥,勁兒沒過他就得木著。
我去給他交錢,取後續回家自己好換的藥,小六就在取藥處後麵貼牆的建議排椅上坐著等我,彆說,這醫院應該算是鎮裡規模最大的了,所以人還不少,我站在後麵,眼睛還看著時間,下午三點左右,如果那婆子今晚找到我,那我明早就可以出發了。
心裡正合計著,胳膊上的肉皮忽的一疼,這蜈蚣居然咬我,本身我這皮膚就敏感,這一口下去我全無準備的就‘噝’~了一聲,正合計著它是不是被我憋到了,抖落胳膊間發現不對,我前麵這個男的,怎麼把手伸到他前麵那個排隊人的包裡了?
仔細的看了看,我前麵這個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耳朵上還戴著那種劣質的耳釘,油膩的小非主流頭型,一看就是個社會混子,而他手伸進的那個布包主人則是個上了點年紀的大叔,穿的還算是體麵,如今所有的精神都在自己的前麵,一臉著急要取藥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背包已經被非法入侵了!
呦嗬!
我心裡發笑,敢情安九這蜈蚣還挺見義勇為的啊!
“嘿!”
嘴裡小聲的提醒,扯下他一根頭發間年輕人已經摸出手機很警惕的回頭,我看著他笑笑,“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