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還是猶猶豫豫的,瞄了地上又開始抽搐的白婆子一眼,“那你自己能行嗎,要不我……”
“我怎麼不行!”
我急了,這磨嘰勁兒,“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安九,你的任務,就是照顧好她,剩下的我來善後,快走!”
小六沒在多言,看了一眼還在人背上的安九隻能咬牙先撤了,剩下的男人還在院子裡站著,以火堆為基準左右分兩列站立,姿勢還都是跨立,彆說,站在門口還挺有感覺得,難怪雷叔走哪後麵都帶幾個人,咱們普通人以前一看是覺得麻煩,但關鍵時刻真用的上啊,還賊拉有安全感!
天陰沉沉的,濕潤的空氣中還滿是一股子焦糊的味道,蛇多,燒的時間就長,白婆子一看安九被背走了就掙紮著還想爬起來,但她根本就站不起來了,你蹲到她旁邊都能聞到一股燒豬毛的味道。
這個是那堆白蛇反饋給她的,表麵上是燒的蛇,實際上和燒她差不多,隻不過這婆子算是放蠱行當中的佼佼者,甭管內裡被這些燒起的白蛇攪合的多麼肝腸寸斷,最起碼外表沒事兒!
就這德性了還有勁兒罵我呢,說些方言,我聽不懂,不過日啊,婊啊啥的我自己也能縷出來,罵唄,我又不疼不癢的。
也懶得和她叫囂說些什麼,說她點背?有眼看不出我起勢了?
不,沒意義。
目送著小六安九和那兩個我安排護送的男人走遠,轉頭我就想回到竹屋,剛動了一下,腳踝卻再次被抓住,嘴裡絮絮叨叨罵了我一通的白婆子五官痙攣的仰頭看著我,“給我……給我……一條活路……”
活路?
我真想質問她,害人的時候有想過給彆人一條活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