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銜著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雙手捧著那裝滿小蛇的罐子起身,“你說,它們要是長大了……會怎麼樣……”
“我不會在害人的……”
白婆子立馬跟我表起決心,“我會安安靜靜的待在這裡,你相信我,我年紀啷個大了……不會在搞出這些事……你信我……”
她說著,眼神越發的可憐,隻是,那壓在眼底的精光是不會變的,我看著也眼熟,因為那樣的光,我也有……
嘴裡輕吐出出氣,我端著那壇子朝白婆子手裡送了送,“那還你啊……”
“嗬……”
白婆子居然樂了,趴在地上興奮地就要伸手來接,我遞著那壇子到她乾枯的指甲前麵,路線猛地一轉,隻聽‘噗通’一記悶響,白婆子的雙眼瞬間就睜大了,眼裡的喜色還沒等褪去,霎時就躍起了崩潰,“你……”
我拍了拍手,有幾分抱歉的看著她,“好沉啊,我沒拿住……”
朝著水缸瞄了一眼,‘嗤嗤’聲響,那罐子白蛇一被我扔進醬油水缸就如同活人掉進了硫酸池子裡,‘咕咚咕咚’的直冒煙泡啊……
分分鐘要開鍋的既視感。
焦炭的味道傳出時小小的雙頭白蛇還在水缸裡掙紮,白婆子也就跟我對視了三五秒,整個人隨即就躺在地上開始打滾掙紮,“你耍我!你居然耍我!!!”
我賣了會呆兒,眼睛還看著在水缸裡一拱一拱尋求幫助的小白蛇,“耍你?我隻是把你給安九的還給你……這毒水你怎麼煉的,自己能挺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