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大師喝了口酒就擺擺手,“沒接,那活我乾不了。”
有些小好奇,“怎麼?”
廖大哥喝出口氣,指了指自己的頭,“他有兩個活,一個,這裡的事兒,我是沒法給解決,另一個更麻煩,我還想多活幾年呢,與其硬來,還不如不來!看看你我就回了,也算沒白來一趟!”
我有點不明白,“這麼複雜嗎。”
這不符合廖大師誰都不吝的性格啊!
廖大師輕笑一聲,“丫頭啊,我跟你說啊,現在啊,我是真知道這輕重了,具體的,你也別問,咱這行啊,最重要的,就是替事主保密,乾成乾不成,嘴巴,必須要嚴!”
這個我明白,隨即點了下頭,聽著廖大師繼續出口說著,“丫頭,你的路還長著呢,我一看你這眼睛就知道,剛起勢,運氣還在繼續出呢,等著吧,馬上這名聲就繼續來了。”
我笑著搖頭,“不就是十一月在四川那件事嗎,都壓下去了,除非我繼續乾這種活,否則哪裡還會曝光啊,再說,我也不想再碰到這種事情,天災麼,能少則少,這才是我們先生應該盼著的。”
廖大師笑而不語,“你是悟透了?”
“算是吧。”
我呼出口氣,“我這個開悟啊,就是度自己,身上的氣太燥,凡事總是太急,衝的太凶,起勢那天就是看明白這件事。”
廖大師還是笑著,眼睛一直在看我,“白虎入命,實為猛將,你要是不凶就怪了,我之前就想了,你這個開悟,肯定是和分寸有關,你這丫頭精,什麼都好,唯獨就是脾氣太急,太爆。”
我狡黠的看向他,“廖大哥不是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