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東板著臉看我,“理療每個星期來做三次,一三五,能不能忘。”
“我……”
“截肢。”
“不能!”
夏文東沒在多言,扯住我的手看了那醫生盯著我點就帶我離開了醫院,那氣氛很怪,他特彆生氣,一路走到停車場,才手一鬆的看向我,“陳醫生就是拿你腿練的手?”
“確切的說……是我逼他的……”
“你還笑!”
夏文東在路燈下的臉滿是匪夷,“葆四啊!你多大了啊!二十六了,星星和月月都一歲多了啊,你就為孩子考慮考慮你也不能……”
我垂下眼,:“我就是為孩子考慮的。”
“你……”
夏文東再說不出話來。
我用力的吸了口氣,唇角牽著,眼睛有些發酸,“我這算什麼啊,陸二那病曆有多厚啊,他為了做了那麼多的事兒,我死都報答不了他,爸,以前都是他護著我,你就讓我為他做點事兒吧,咱彆上綱上線的行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