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麼能,總是那麼平淡的和我講述在多倫多的日子?
簡明扼要的,讓我真的很沒有代入感,至少,他應該說再詳細一點,也不要和夏叔叔打好招呼,讓夏叔叔在手機那邊和我打馬虎眼。
這兩年,我隻想著自己如何煎熬,對他,真的隻有數據,透過那些治療病例,去揣測他的心理,感受他的痛苦,他明明比我更難過幾十倍,上百倍的,可是呢……
他就和那次突然在商場出現拉著我的手跑開一樣,笑的沒皮沒臉,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隻是那次,我很恨他。
這次,我更愛他。
想著想著,自己就會有隔世一般的錯覺。
有時候我也會故意逗他,趴到他的班桌對麵眨巴眼看他,“陸二,你嘴角抽一下讓我看看唄……”
陸沛就特高冷的看我一眼,拽的二五八萬一樣,“獨家絕技,概不表演。”
我可憐巴巴的求他,“看一眼,就讓我看一眼麼。”
他朝我勾下手指,我顛顛的就湊過去,陸沛含著笑就把我拉到懷裡,“怎麼做啊,你先來我看看……”
“我不會啊!沒你做的好,你給我看看嘛!”
我擠眉弄眼的學,學的這人肉坐墊不停的開啟震動模式,可是這人愣是自己不來!
不過他這並不算獨家的絕技呢,也不是沒再表演,在日後我和他的吵架中幾乎發揮了無以倫比的滅火效果,無論我多氣,陸沛都會很安靜的看著我,就在我快要上天時嘴角隻要微微一抽,我馬上就會破功!當然,這是後話了。
有一回鬨得正歡,楊助理敲門,陸沛大刺刺的喚了一聲進來,結果楊助理進門就看到我正在陸沛的背上,當即就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揉了揉眼放下文件就關門退了出去,還扔下一句,“我是不是穿越了?”
我也緊張夠嗆,要下去,陸沛還不讓,側臉說了一句很耳熟的話,“怎麼,兔子見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