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兒子居然讓彆人打我。”
“他要造反了是不是!”
白家客廳,白霜憤怒的在告狀,她臉上敷著冰塊,哭得稀裡嘩啦。
“哎呀,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弟弟,他肯定不會讓彆人打你的。”
白母過來安慰,道:“你也真是的,剛從國外還沒適應吧,說人家下等人也不好聽。”
“本來就是啊。”
白霜很氣憤的說:“我上的可是高等學院,那裡就把人分為三六九等,身價十個億以上的就是上等人,身價千萬的是中等人。”
“那些打工靠吃低保的,就是低等人,他們在學校都是被我們欺負的貨,哪個敢抬頭看我們一眼。”
白霜越說越生氣,恨的牙根都癢癢了起來。
“那小子,真的讓彆人打你?”
白力勤聲音冷漠的問。
“肯定似的,爸你看我的臉,就是你兒子讓彆人動手打的。”
白霜委屈死了,她過去攆走哪個下等女人,有什麼過錯,想不通為什麼要這麼狠心打他。
“把那小畜生給我叫回來,他好大的膽子,敢做出這種事。”
白力勤砰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白母歎氣,連忙拿起手機。
“爸媽,我回來了。”
白日天剛走進屋子,白力勤一個茶杯砸過去,嗬斥道:“給我跪下!”
撲通。
白日天跪下,雙手捏著耳朵,心虛道:“爸,你怎麼了,乾嘛發這麼大火。”
“你做了什麼事情,還敢來問我?”
白力勤眼中布滿寒意,道:“你敢指使外人打你大姐,你是冷血的畜生嗎,她可是你大姐,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