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應玄將一顆藥丸塞入淼淼口中,緊接著,又掏出幾枚銀針刺下,當看到自己女兒臉色紅潤幾分,他微微鬆了口氣。
下一秒,薑應玄猛然抬頭,赤紅雙目死死盯著中年人,聲音冰冷刺骨:“是誰讓你乾的?!”
“真敢回來啊,可有什麼用呢,大大方方告訴你,鄭少讓我乾的,你能如何?”
中年人見一個人影從天而降本來被嚇了一跳,但聽到對方的話後,他再次變得十分囂張:“你也就隻敢在我麵前亂吼亂叫,在鄭少麵前,你保證屁都放不出來一個!”
“彆說那小雜種沒死,就算死了也沒什麼!”
“鄭少看上你女人,那是你們一家的福分!”
“在臨州,鄭少如神!”
中年人毫不畏懼,有恃無恐。
薑應玄整張臉都在扭曲。
“今天我若晚來幾分鐘,淼淼就再也見不到爸爸,再也見不到美好的世界,可你個畜生,卻一點懺悔的樣子都沒有!”
下一秒,薑應玄像頭野獸般狂奔而出,張開五指抓在中年人的後腦上,一把按在狗食盆裡。
“嘭嘭嘭......”
打樁般的聲音不斷傳出,整個倉庫都在微微顫動,好似地震一般。
“老子跟鄭少混的,放開,快特麼把老子放開,否則你不得好死!”
中年人隻覺得整個腦袋都要炸裂開,整個人像條死狗般任人擺布,根本無力反抗。
他發出聲嘶力竭的淒厲慘叫,嘴裡不斷流淌出鮮血與腥臭狗食的混合物,氣味刺鼻。
薑應玄二話不說,一腳踢出。
“咚!”
中年人倒飛出去,狠狠撞在牆壁上,破碎的骨頭穿皮而出,鮮血飛濺。
倉庫內,已經灑滿了他的鮮血。
中年人氣若遊絲的躺在地上,看向薑應玄的目光中,已經充滿了恐懼:“彆殺我,彆......殺我!”
現在的他膽都被嚇破。
要明白在臨州,“鄭家”二字,就如同保命符般,哪怕捅了天大的簍子,隻要搬出來也能平下。
誰人敢欺?
但眼前的瘋子真敢殺人!
而且敢殺鄭少的人!
“死?你在奢望什麼?”
薑應玄緊緊抱著淼淼,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麵容冰冷,一字一句充滿殺機。
“今日辱我妻女者,我要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