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如果目光能夠殺人的話,薑應玄早已經死上幾十次。
薑應玄抓住宋玲薇的手,神情格外認真:“五年來你受了很多委屈,我保證,幾天後就在省城,我要讓當初所有羞辱你的人,全部都跪在地上懺悔!”
話音落下,宋靜嫻轟然狂笑,眼淚都快要出來。
“哈哈哈哈,小子你可真能吹牛,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
“就憑你?讓人下跪懺悔?你算什麼東西!”
“應玄,彆說了。”
宋玲薇神色一黯,搖了搖頭,拉著薑應玄就要離開。
讓羞辱她的人跪下懺悔?一名域外歸來的小兵能辦到?
省城那些人,哪個不位高權重,跺跺腳都能引發一城地震。
宋玲薇不信,而且現在的她,也不敢踏入省城半步。
在臨州,倒算得上平靜。
可到了省城,她一旦露麵,就會受到數不儘的謾罵侮辱,門都出不去。
“我讓你們走了嗎?”
宋靜嫻腳步一動,冷笑著擋在一家三口麵前:“吹了那麼大的牛,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
“你如果馬上跪下對玲薇認錯,剛剛的事我可以不計較。”
薑應玄麵無表情,緩緩開口。
“誒呀,真裝上了,竟然讓我下跪認錯。”
宋靜嫻嗤笑出聲:“我可來自省城宋家,世界很大,人真的分三、六、九等,你都不如我一根頭發絲金貴,你哪來的底氣叫囂。”
“小子,你真以為我們身在省城,手就伸不來麼,我在臨州認識不少有權有勢的朋友,信不信隻要打個電話,捏死你就跟捏死螞蟻一樣簡單。”
“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