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他從小就跟張老爺子鑒寶,五歲時就能分出頂級高仿與真品,眼力極強呢。”
“據說張少如今在收藏界地位很高,他的一句話,可以直接判寶貝死刑啊。”
人群開始議論。
“大哥,確實不像徐渭所畫。”
沐乘風湊上去打量一番,也皺了皺眉。
他雖然不懂字畫,但掌管著黑淵寶庫,平日裡也算耳濡目染,見識不俗。
“我看很不錯啊。”
薑應玄淡淡一笑,說完將畫卷上,再次交回到中年人手中。
無論什麼物件,在經曆歲月的洗禮後,都會沾染上一縷不同尋常的古味。
中年人手中的蘭花圖,明顯有著不少年頭。
而且,墨畫古樸淡雅,彆有風致,哪怕並非真作,也應該出自名家筆下。
“哈哈,不懂裝懂,就你那一身穿著,果然品味一般般,拿著贗品也能說不錯。”
張少啞然失笑。
中年人並不放棄,苦苦相求:“老板,你就再看一看吧,俺家老大生了病,特彆需要一筆錢,你就幫幫忙......”
“好,我今天高興,可以幫你一把。”
張少斜視著他,嗤笑一聲:“三千塊錢,畫我收下。”
從三十萬變成了三千,中年人當即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張少身旁的跟班冷笑一聲:“彆猶豫了,三千塊不少,你問問誰會花三千塊去買個贗品的。”
中年人猶豫躊躇,額頭布滿汗水。
“可......”
他十分糾結。
張少淡淡出聲:“那幅蘭花圖為贗品,我隻覺得畫工不錯才肯出三千,你再猶豫一會兒也沒用,不可能有比我出價更高的。”
“大叔,蘭花圖我買了。”
他話音剛落,薑應玄便朗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