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看好戲吧,看他最後會被如何羞辱。”
“對,自找苦吃!”
跟在後麵的宋家人一見到薑應玄,頓時冷嘲熱諷。
“跟我來吧。”
此時,宋天祿對薑應玄點了點頭,倒沒有多說什麼,徑直前往比賽場地。
“老東西,看來你宋家一代不如一代啊,現在都要找個外姓來比賽了嗎?”
突然,一個玩味的聲音傳出。
眾人看去,隻見一名留著山羊胡子的老者,滿臉譏笑出現。
在他身後跟著一名三十多歲,手持紙扇,麵容俊俏的青年,在其臉上始終掛著和善笑容,但眼中卻閃爍著高高在上般的傲氣,與拒人於千裡的冷漠。
宋天祿雖說被戳中痛點,但仍然能保持平靜,轉身冷笑一聲:“老家夥,你個無兒無女的人,什麼時候也有資格說我了?”
“哼!”
老者立馬板住臉:“現在的年輕人啊,真不知天高地厚,瞧他的年紀,醫術又能有什麼水平,我估計啊,可能就在家裡看了《黃帝內經》、《湯頭歌訣》什麼的,要我說到了裡麵直接認輸吧。”
“話彆說的太死,你那弟子也不見得多好。”
畢竟在外麵,宋天祿毫不示弱。
兩人同時哼了一聲,各自扭頭帶人離開。
“那老頭身後的人名叫寧飛白,五大奪冠熱門中的一個,據說十歲時就可辨彆百草,十二歲時已經跟著師傅出門給人看病,從業至今二十有餘,醫術很厲害。”
宋玲薇顯然做了資料,在一旁解釋:“他師傅一直跟老爺子不對付,兩人明爭暗鬥了十幾年。”
到了比賽會場裡麵,台上已經坐了不少人,海內外名醫無數,有的不顧臉皮自己參賽,也有的好麵子,讓弟子參賽。
看到老者與寧飛白的時候,他們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