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靖山目光冰冷,一臉的狂妄。
在眾人有些絕望的目光中,一名保鏢跑了出去。
司家人咬牙切齒的死死盯著薑應玄,恨不得將他喝血吃肉。
本來今天可以善了的,犧牲一個司瑤在他們看來不算什麼,甚至家族實力可能借此在抬升一個台階,然而薑應玄的出現,將一切攪黃不說,更將他們牽累。
司斌眉頭緊皺,目光反複在薑應玄身上打量。
很快,那名保鏢又從外麵慌慌張張的跑了回來。
“少爺,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
“廢物,毛毛躁躁,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許靖山不滿的瞪他一眼。
那名保鏢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仿佛受到了什麼驚嚇般,哆哆嗦嗦的開口:“我們......我們在外麵的人,都......都趴下了啊!”
“什麼?”
許靖山表情一變,差點從凳子上滑下來。
司家人的神色就更加精彩,一個個眼睛瞪的跟燈籠一樣。
上百名許家精銳,就那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倒下,實在駭人聽聞。
司斌與司瞳對視一眼,父女二人眼中都閃爍出光彩。
“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此時,薑應玄平淡的聲音,清晰傳入每個人的耳朵裡。
許靖山額頭冷汗直冒,明白自己踢到了一塊鐵板。
他雖然有些吃驚,但卻不怕。
許家在青城如同土皇帝般,一句話,能招來成千上萬的人。
薑應玄看向司瞳,笑了笑:“想不想揍他。”
司瞳縮了縮脖子:“許家在青城很厲害的,不止外麵那些人。”
“那些都不用你管,我就問你,打不打。”
薑應玄平靜的看著她。
“打!我看他不爽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