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哎喲,想看戲都看不了 。”梁白攤手。
“麼的辦法,下次吧。”梁黑搖頭。
而此時的阮蘇已經走到了客廳。
薑家果然財大氣粗,裝潢得處處透著土豪氣息。
偌大的客廳裡,冰涼的地板上,隨意的丟著一個五花大綁的少年。
少年二十歲左右,額上受了點傷,嘴唇還隱約帶著血跡。
但卻無損他的俊朗,劍眉星目,鼻梁挺直,看向阮蘇的目光帶了點不耐和暴躁。
“你來乾嘛?是不是要來看我笑話的?”薄文皓十分不爽的說道。
阮蘇這個女人嫁給他大哥以後,天天養尊處優,這種為了錢的女人,他見多了,看到就煩。
“我來,當然不是接你的。”阮蘇麵色清冷的說道。
薄文皓被噎了一下,“那你來乾嘛?”
他一抬眸,正對上阮蘇清冷的目光。
女人竟然隻穿了一件家居服,還是卡通的......腳上踩著一雙紅色拖鞋,就來了?
他平時在薄家見過好幾次阮蘇,那打扮得叫一個精致,名牌限量版,最新一季高定版,簡稱一句話,行走的鈔票。
穿成這樣子的阮蘇,配上一臉淡然的神情,竟然詭異的和諧......
“我告訴你,你彆以為嫁給我大哥,你就真的當自己是根蔥。”薄文皓繼續氣急敗壞。
阮蘇冷淡的看著他,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薄文皓不自覺的心底升起一股說不出來的怪異感。
總覺得好像阮蘇和以前那個在薄家,溫柔任人罵的女人,好像有些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