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隻大掌驟然伸手,攥住她的手臂,“薄太太,你要去哪?”
“薄行止,我在飛機上自稱薄太太是為了穩定安撫乘客。當時你的乘務長受傷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隻是不想讓後院失火,殃及到我,我可不想死在天上。”
阮蘇微微仰頭望著薄行止,男人手上托著機長蓋帽,正垂眸望著她。
四目相對,她清冷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冷光。
薄行止有些煩躁的開口,“阮蘇,我隻是來告訴你,薄太太的使用權僅此一次。”
他還以為阮蘇對薄太太這個稱號有所留戀,所以才會在飛機上主動站出來。
結果,這個沒良心的女人,竟然這麼刺他。
阮蘇冷笑一聲,“薄機長,我正有此意。這次隻是意外。你放心,我不會去蹭著你不放。”
說完,她轉身就走。
薄行止站在原地,懊惱的閉了閉眸子。明明他追過來,不是想說這種話的,可是被阮蘇一刺,他不知道怎麼地就脫口而出。
他的脾氣在離了阮蘇以後,越發暴躁。
他忍不住從口袋裡掏出來隨身攜帶的狂躁症控製藥物,吞了兩粒。若是脾氣再這麼發展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幾個小空姐悄悄的在不遠處議論,“薄機長和她在吵架?”
何秋秋語氣裡是掩不住的興災樂禍,“我覺得她肯定不是薄太太,不然為啥他倆不在一起走?”
“可是薄機長也親口承讓了,她是薄太太啊!”
“估計當時隻是為了穩定人心?畢竟乘務長受傷了,我們幾個也嚇壞了。真是沒人站出來,除了她。”
“我覺得她真的好帥,看著這麼年輕,魄力卻這麼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