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會相信,這男人是對她有什麼舊情念念不忘。
他有多薄情,她最清楚。如果真不忘,這四年早愛了。四年婚姻,他倆都沒處出感情來,怎麼可能一離婚就有了?
騙鬼呢!
“我隻是想要提醒你,不要總是玩火。”薄行止被阮蘇噎了一下,自從離婚後,他真是不知道被噎了多少次。
“薄總,這是黑手黨的地盤,隱是我的貴客,我的好朋友。請你對她講話客氣一點。”維爾遜自然也將這個俊美的男人認出來,H帝國赫赫有名的薄氏集團的總裁薄行止。
聽說薄氏富可敵國。
薄行止冷戾暴躁的目光落到維爾遜臉上,就是這個該死的鹹豬手,剛才抱了阮蘇。
“我和她的關係,比你熟!”薄行止暴躁的開口,心裡酸極了。
他的話幼稚又暴躁,好像一隻爭寵的孩童。
他竟然想要阮蘇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不要被彆的任何人搶走。
瘋了!
一定是瘋了!
阮蘇像看神經病一樣的掃一眼薄行止,這男人以前不是特彆高冷嗎?那貴族範端得那叫一個足。
她啥時候也沒有見過他這麼暴躁過,他不是永遠高高在上永遠矜貴冷靜嗎?怎麼還會說出這麼幼稚的話?他竟然還會有不冷靜的時候?
好像自從離婚以後,薄行止也有......那麼一丟丟的和以前不太一樣。
至少脾氣是暴躁了不少。這男人以前就好像是一枚冷玉,表麵溫潤,內裡疏離。好像沒啥人氣兒,好像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引起他的情緒波動。
對,特彆像個紙片人。
維爾遜瞪了薄行止一眼,“我和隱可是過命的交情,我們惺惺相惜。”
一個隻會賺臭錢的男人,竟然還想來爭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