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鮮少碰到對手。
亨利那種拳王在她的手上,都隻能過幾十招,這人直接上來就拆她的招?
她詫異抬眸,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俊臉。
“薄行止?你乾嘛?”
她正準備收回手,結果卻被男人直接攥得更緊,她想掙脫,卻發現周圍他們倆的動靜,已經引了許多視線。
她不想在這裡和他吵吵。
尤其是這男人攥得死緊,她想掙脫,勢必倆人要動手。
並且這男人還一副隻要她敢動手,他就見招拆招的架勢。
“為什麼不坐明天我的航班回去?”男人一開口,就酸得跟喝了幾壇子陳年老醋一樣。
“薄行止,你專門追過來,就是為了問這個?”
阮蘇覺得這男人簡直瘋魔到極點,幼稚到極點。
以前他究竟是怎麼裝成那副高冷疏離的模樣出來的?
真是委屈薄大總裁,裝了四年。
明明骨子裡就是個幼稚暴躁鬼。
“我要帶你回去,必須昨天坐我的航班回去,彆人開飛機有我開得好嗎?你親口說過的,我開得最好,彆人有我開得安全嗎?”薄行止漆黑的眸底,是掩飾不住的霸道。
一想到她要坐彆人的航班,如果遇到昨天那種情況,彆人肯定處理不了。
她出事了怎麼辦?
隻要把她安置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才放心。
“你簡直是不可理喻。”阮蘇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