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蘇有些狐疑。
薄行止幫她推著行李箱,然後按了電梯,“這家酒店服務好,所以一般情況下,房間都需要預訂,否則現訂就訂不到。”
“是這樣嗎?”阮蘇皺眉,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薄行止勾唇,那雙狹長的鳳眸裡儘是愉悅,隻要阮蘇呆在他身邊,他就覺得格外舒服。
倆人直接進了薄行止的總統套房,“我這個房間很大,還有次臥,你放心,我不會做什麼的。”
男人將行李箱放到一邊,然後走到吧台前,“要喝點什麼嗎?”
阮蘇有點恍惚的坐在沙發上,因為這個總統套房的布置,幾乎和江鬆彆墅裡麵的一樓大廳,一模一樣。
就連家具都一模一樣,吧台也一模一樣,甚至連上麵擺放的酒都一模一樣。
她好像回到了和薄行止一起生活了四年的那個“家”。
她有點不太舒服。
這種感覺讓她十分不舒服。
如果現在她還不明白的話,那她真的就是蠢到家了。
這家五星級酒店絕對是薄氏旗下的,而所謂的訂不到房,也隻不過是他們家總裁一個眼神的事情。
這個總統套房絕對是薄行止的專屬禦用套房,平時必定沒有任何客人敢住。
隻是,她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薄行止要將這裡裝修得和家裡幾乎一模一樣?
變態吧?
“薄行止,騙我有意思?”阮蘇接過男人遞過來的紅酒,突然有點無力。
以前她怎麼不知道,這男人套路這麼深?
也是,能夠當上一個集團大總裁的男人,又怎麼會是傻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