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脖子修長如玉,側首的時候,好像優美的天鵝一般。
她就坐在薄行止身邊,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幽香,時不時的竄進薄行止的鼻息間。
惹得他一陣口乾舌燥。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大掌情不自禁穿過垂落的桌布,悄悄的朝著女人的小手摸去。
阮蘇:“......”
男人炙熱乾燥的手掌握著她的手,她想要掙脫,可是男人反而握得更緊。
她勾唇一笑,明媚若驕陽,穿了高跟鞋的腳在桌子底下朝著薄行止的方向狠狠踩上去。
薄行止麵無表情。
“啊!你踩我乾嘛?”梁白慘叫一聲,瞪向梁黑。
梁黑一臉莫名其妙,“我沒踩你!”
阮蘇:“......”
男人勾唇一笑,眼底都是笑意,隨即鬆開女人的手,“現在開心了嗎?”
阮蘇沉默了一會兒,“挺開心。”
反正不是她疼。
薄行止給她夾了一塊紅豆餅,“以前在家你挺喜歡吃這個的。”
“可惜我現在不喜歡吃了。”阮蘇將紅豆餅夾到薄行止盤子裡,“你自己吃吧。”
她細白的手指抽了一張餐巾紙擦了擦唇角,起身就往外走。
薄行止見狀,丟下手中的筷子,立刻跟上。
宋言忙不迭的又抓了一個包子,也跟上去。
彆墅車庫,有一個黑衣大漢正站在一輛路虎前,看到阮蘇立刻道,“阮小姐,今天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