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堅硬的胸膛,厚實的胸肌。
阮蘇:“......”
這是吃飽了有力氣開始作妖了是不是?
你自己睡診床還不行,還要拽我?
“薄行止,你要是想睡,你就滾回家睡,這裡是急診室,不是你胡鬨的地方。”
男人將她抱在懷裡,幾乎是喃喃的開口,“安心。很安心。”
安心你妹啊!
阮蘇一臉黑線!
薄行止卻沒有再吭聲,呼吸漸漸變得均勻。
他睡著了,但是有力的雙臂死死禁錮著阮蘇,阮蘇就以一種奇葩的姿勢,趴在他的身上。
她無奈望天。
她簡直想要將薄行止一巴掌飛下樓。
但是,她踹不了。
她隱隱有種感覺,她好像在武力值上麵,和薄行止不相上下。或者更確切的說,這男人估計要比她還要變態一些。
機長體能訓練永遠第一,並且聽說他好像從小也有習武,至於是什麼程度,宋言也不清楚。
躺在她身下的男人帥得幾乎將整個簡陋的急診室都照得光彩照人。
五官分明立體,緋薄的唇形極其完美,就連每一根頭發絲都透著完美。
尤其是她此時趴在男人的胸口,隻要她一低頭,嘴巴就剛好能夠觸到男人那性感的喉結......
搞得跟她故意在偷吻他一樣。
所以,她隻能彆扭的歪著頭,或者是仰著頭。
她簡直太難了。
最最痛苦的是,隻要挨這個男人太近,隻要一嗅到這男人身上熟悉的清冽氣息,她就覺得自己氣血直往腦門衝。
那媚蠶就蠢蠢欲動,在她的血液裡,在她的身體裡,不斷的蠱惑她,不斷的操縱她。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胸口的躁意。
現在,她一點也不想和這男人這麼曖昧。
這不是要她的老命嗎?
她明明內心是抗拒的,可是她的身體是誠實的。
這樣子糾結痛楚外加狗血的事情,為什麼會發生在她身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趴在這男人身上多久,趴得她脖子都要酸得斷掉了。
終於,她迷迷糊糊的也快要睡著的時候。
突然,一陣敲門聲傳來。
篤篤的敲門聲在深夜響起,顯得極其清晰刺耳。
阮蘇怔了怔,然後說,“進來。”
宋言一進來......就看到這勁爆的一幕。阮蘇趴在薄行止的胸口,但是她雙腿蹬在地上,整個身體並沒有在薄行止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