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高大的身材隨之而來,坐到她的身邊。
阮蘇:“......”
要不要這麼霸道?
她認為上次在皇室茶樓,她已經講得夠清楚夠明白。
但是看薄行止的樣子,他好像......依舊不明白。
一路上,除了謝靳言會偶爾講幾句話外,兩人都保持沉默。
這讓謝靳言覺得,丫自己完全就被後麵那倆人當成了一個司機......
薄行止的大掌時不時摩挲著女人的細腰,女子身段極好,不見一絲贅肉。
白裙下的皮膚更是如同和田美玉一般。
濃重的夜色中,她的容色更是美得心驚。
男人的呼吸陡然變得粗重。
阮蘇極是敏感,察覺到男人的變化,她扭了扭身子,不著痕跡的離他遠一點。
無聲的拒絕與反抗。
男人看著那一小截細腰離開自己的手掌,掌心中浮現失落。
他幾乎有些控製不住的再度伸手,阮蘇淩厲的掌手隨之而出,扣住大掌的手腕,“薄行止,適可而止。”
謝靳言在前麵開車,耳朵豎得老長老長,眼神也透過後視鏡往後排座位上瞟。
喲喲喲!
有情況!
薄行止嗓音暗啞撩人,眼神晦暗不明,夾雜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老婆,彆玩了。”
謝靳言的車差點撞上道路旁邊的護欄!
草!
他聽到了什麼?
老婆?
敢情自己這位鐵哥們兒的前妻就是阮蘇?
暈了暈了。
這家夥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薄行止,我們離婚了。”阮蘇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
“那又如何?”男人厲眸微眯,氣場逼人。
“離婚了就是沒有關係了。”
車子已經停到朱雀台前,朱雀台是個俱樂部,是江城那些貴公子哥們兒最喜歡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