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講裝被罩的重點,“你要捏住兩個角,知道嗎?然後我把被子往裡麵塞到另外兩個角。我們倆再這樣子抖擻一下!”
薄行止站在床邊,乖乖聽話的捏著倆被角。
阮蘇裝好以後,正準備捏住另外倆被角,結果......
男人拽住倆被角,直接就抖擻了兩下。
被子在手上好像被翻了個花一樣,一翻轉,他就捏住了另外兩個角,又抖擻了兩下。
弄好以後,他還拿了被子固定器,將四個角給釘好,以防被子在被罩裡麵亂跑。
結婚四年,家裡有傭人,薄行止從來沒有和阮蘇一起做過這種普通生活的小事情。
他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
帶著一絲莫名的感慨,還有一絲莫名的甜。
隻要是和阮蘇呆在一起,他好像情緒就會變得極穩定,心情都會情不自禁的添上半分愉悅。
尤其是阮蘇拿出來的這套床上用品,是十分小清新的風格,被罩和床單,都是綠色的田園小碎花。
一點也不像她清冷冰冷的樣子,反而讓人覺得這個床上用品特彆親切怡人。
薄行止很喜歡這套床上用品,因為像極了此時他的心情。
阮蘇正準備坐下來,就聽到男人突然道,“我餓了。”
不用猜也知道,他肯定沒吃飯。
阮蘇這會兒才覺得,自己又累又餓。
出了那麼多虛汗,飽受媚蠶的折磨。
能不餓嗎?
“好吧,我下樓煮點東西吃,你給我打下手。”
*
江心宇坐立不安。
阮蘇那情況,很明顯就是毒發了。
哪次毒發不得去半條命?
他迫於無奈,隻好找了薄行止這個暫時的解藥。
薄行止這都上去差不多快一個小時了,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
他擔心的很。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自己將那可恨的媚蠶吸到自己身體裡,阮蘇每次毒發,所有的兄弟們都是跟著撕心裂肺的心痛擔憂。
這感覺,抓心撓肝的,太難受了。
就在他準備上去看看情況的時候,卻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隻見阮蘇換了一身清爽的睡衣,披散著一頭烏黑的長發,輕飄飄的拾級而下。
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一身黑色泛皺的西裝,緊隨其後。
江心宇果斷的抓住了泛皺這兩個字眼。
媚蠶古怪,難道......
他趕緊站起來走到阮蘇身邊,雙眼賊兮兮的直打量阮蘇,都是擔憂的道,“怎麼樣了?好些了嗎?”
“去去去!把你那猥瑣的神情給我收一收。”阮蘇一把推開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