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匕首卻再次狠狠戳進他的掌心中。
他痛得冷汗直流 ,不住的哀求,“啊!好痛!啊——放過我吧!”
然而......阮蘇卻好像在玩一件什麼有趣的遊戲一樣。
又猛戳了好幾下,看著男人血肉模糊的雙手,她嘖嘖的搖頭,“真弱,這點痛都受不了。”
說完,她唇邊綻出一個玩味的笑意,朝著早就驚呆得連哭都忘記的宋家豔走去。
宋家豔呆愣的盯著她,仿佛第一次認識她一般。
阮蘇......竟然是阮蘇來救她!
她幻想過是警察找到她,是爺爺找到她,是父親找到她......卻從來沒有想到過,最後是阮蘇找到了她。
而麵前的這個阮蘇,強大冰冷,那張精致的清麗麵容上,仿佛覆蓋了千年寒霜。
和平時裡的那個阮蘇......差彆太大。
她斂去了所有對演員們的耐心,仿佛是從地獄裡踏出來的修羅。
那麼強大,那麼嗜血。
可是,偏生就是這樣子的她。
卻那麼耀眼,讓人挪不開眼。
那張絕美的臉龐,明豔美麗,冰冷強勢。
透著一股讓人不容反抗的氣場。
宋家豔怔怔的望著她,好一會兒才喃喃的道,“阮小姐......你怎麼來了?”
阮蘇挑眉,伸手開始解宋家豔手上和腳上的繩子。“我不來,你怎麼表演節目?”
她垂眸,長長的睫毛覆蓋著眼瞼,哪怕是解繩子這種動作,被她做出來也格外的賞心悅目。
她又帥又A。
外麵響起不斷的打鬥聲,伴隨著陣陣哀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