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薄行止粗重的呼吸聲。
薄行止心裡刀絞般難受,他的唇角微微勾起,冷漠至極的開口,“我以為......這四年婚姻,我是掌控者。沒想到,一切是這個女人的圈套。她玩弄了我,就將我一腳踢開。阮蘇,真有你的!”
沒想到,他所認為的不過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騙局和笑話。
“她現在是找到那個麵具男人當下家了,還是找到其他人當下家了?所以要迫不及待的和我離婚?”薄行止身姿筆挺的站在那裡,呼吸粗重急促。
“不......是因為在和你結婚以後,媚蠶漸漸平靜,她已經許久沒有發作,所以在你提出離婚以後,她就毫不猶豫答應。她以為媚蠶已經對她沒有任何威脅,但是沒想到,離婚以後,媚蠶頻繁發作。”
桔黃色的光線照在薄行止的臉上,他唇角帶著譏諷,“我是不是應該感謝她如此費儘心計的想要嫁給我?”
“她今天又毒發了。救她,或不救她。一切選擇權都在你的手上。”江心宇有些疲憊的看著薄行止,“我之所以告訴你,是因為我害怕媚蠶毒頻繁發作,她會......無論哪一次發作,她都是被折騰得差點丟掉半條命。我......不想看到她那樣子。”
“你這個愛慕者還真是偉大,眼睜睜的將她送到另外一個男人的手裡。”薄行止言辭犀利。
他不能接受阮蘇身懷如此大的秘密,他卻不知道。
他更加不能接受,阮蘇竟然設計他結婚,他曾經以為她不過是自己養在牢籠裡的一隻小雀,沒想到,他卻是她甕中的一條魚。
究竟是誰設計了誰?誰又算計了誰?
留給他的,隻有心痛。
“你......是不是認識她很多年?比和我結婚更早?”
“是。”江心宇沒有再多說什麼,此時的阮蘇呆在薄行止身邊是最好的。
房間裡麵隻剩下阮蘇和薄行止。
江心宇已經離開。
男人居高臨下的盯著床上的女人,她秀美的小臉哪怕是暈迷中,也令人挪不開眼。
那燙紅的雙頰,泛著迷人的霞紅。
他孤零零的站在床前,像一個迷失了方向的孩子。
她竟然是為了續命,所以才呆在他的身邊。
他的心,像泡在苦水裡,酸痛,澀苦......
心裡亂成一團,耳朵也嗡嗡作響。
心臟收縮刺痛,情緒不受任何控製。
他閉了閉眼,再睜開,隻剩下一片冷然。
他好像一個失去了靈魂的幽靈,漫無目的飄。
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