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人根本不配得到任何人的愛,所以你離婚了,瞧瞧你的這副樣子,連一個女人都留不住,你還有什麼用?你有錢有權,那又如何?你的妻子也離你而去,也不要你!是為什麼?因為你是個垃圾!你就是個害死姐姐的殺人凶手!”
薄豐山一雙眼睛幾乎沒有任何色彩的盯著薄行止,他突然起身,來到男人的麵前,那冷酷又殘忍的聲音將男人緊緊環繞。
“薄行止,你就是個垃圾,你就是個廢物!你妻子離開你是早晚的事。因為你根本不配得到任何人的愛,你隻配生活在地獄裡為你姐姐償命!”
“不!不要再說了!閉嘴!”
薄行止的手重重錘向一邊的石柱。
鮮血頓時往外湧,仿佛要把他身體裡的都抽乾。
薄豐山冷笑出聲,那如同惡魔一般的聲音回蕩在大堂上空,他抓住了薄行止的手,“瞧瞧,你也會流血啊?我的女兒嗬——她因為流血因為你而死的時候,該有多痛苦,要比現在的你痛苦百倍千倍!”
“跟他這種垃圾廢物廢話那麼多乾嘛?”
突然,一個同樣殘酷的女人聲音響在耳邊。
薄行止眼眸猩紅的望過去,就看到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正從樓上拾級而下,女人長得極是漂亮,穿了一件古風連衣裙,裙擺繡著幾朵荷花,看起來仙氣飄飄。
然而和她這周身仙氣不搭的是她吐出來那殘忍的話語。
她一步又一步的走到薄行止麵前。
望向男人的目光透著刺骨的冷。
“啪!”
一耳光重重打在男人的臉上,薄行止已經痛得麻木,心臟仿佛停止跳動一般,沒有任何生氣。“知道為什麼要把你叫回來嗎?”薄夫人惡狠狠的瞪著薄行止,“因為......明天是你姐姐的忌日啊!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早就把這一天給忘記了吧?”
“我沒有......”薄行止雙眸猩紅暗沉,眼神沒有焦距的望著周圍的一切。
好痛......心好痛......頭也好痛!
痛得好像要爆炸了一樣。
痛得他好難受,老婆,老婆你在哪......老婆,我好難過,我好痛苦,我快要喘不過氣了。
他那立體的如同刀削般俊美的容顏上堆積著無數的絕望,黑壓壓的痛感幾乎將他整個人壓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