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痛得反胃,痛得惡心。
薄行止伸手按壓住自己痛得幾乎作嘔的胃部。
緩緩睜開了雙眼。
周圍一片漆黑,沒有一絲光明。
他摸索著起身,卻摸到了一片冰冷的玄鐵。
籠子......
他太熟悉了。
每次他來這個城堡,都會被關進這個籠子裡麵......不是一次兩次了。
他高大的身軀坐在被玄鐵打造的鐵籠裡。
令人窒息的黑暗狠狠敲擊著他的每一根神經。
手掌上的傷口沒有任何包紮,鮮血已經停止往外流。
卻並沒有結痂。
皮肉都往外翻著,他伸手緩緩摸上傷口,心底一片麻木。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這個籠子裡呆了多久,昏迷了多久。
飛機早就起飛了吧?
不知道小女人有沒有找他......
他的理智此時已經全然恢複,有的隻是對自己親人的絕望。
深深的絕望,他閉了閉眼,就如同父親所說,他......這種人不配得到愛。
他不回去,她應該很開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