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蘇看了他一眼,認出來對方就是那一次她在機場的時候,領了薄行止命令在機場門口阻止她的古武世家的那幾個高手。
“我是古生!”
“我是古念!”
“我是......”
......
“古家十八名師兄弟從此以後願聽薄太太差遣!”
身穿灰色道服的男人一個個雙手抱拳,整齊的排成兩列,站在阮蘇的麵前,聲音宏亮的回蕩在走廊上。
“薄太太,族長一個月前曾傳親筆手書於我,將古家所有事務交給我,而我,必須聽令於你。這是古家世家族長的族長令牌!請您收下!”
大師兄古冥將一個雕刻得繁複圖騰的令牌雙手奉到阮蘇麵前。
阮蘇震動的盯著那個令牌。
她清冷的麵容上看不出來任何情緒,但是她的眼角卻有一滴晶瑩的眼淚滑落,落到懷中薄行止的臉頰上。
燙得男人眼皮一動,好燙......這是眼淚嗎?
不......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會哭?
很快,男人又墜入沉沉的黑暗之中。
“令牌是屬於薄行止的,我暫時替他保管。”阮蘇接過那枚令牌,死死的握緊。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在一個多月前就安排好了一切。
他一定是發現自己的病......越來越嚴重。
他竟然將這樣古老家族的統禦權也交給了她。
古家!
最古老的古武世家之一,早有數年前就隱匿在紅塵中,決定再也不出世。
可是現在......他竟然將古家教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