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一個健康的小助理。
兩者之間的差彆,是一個質的飛躍。
江心風歪了歪頭,“阮小姐,雪海大大會同意修改嗎?”
阮蘇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的劇情部分不變,就是演技還要多下功夫,把心操在正地方,彆總操到歪地方。”
少年被當著薄文語的麵兒訓斥了兩句,雖然知道薄文語聽不到,但是他麵子上還是有點過意不去。
臉龐漲得通紅,“我知道了。”
宴以道也有點擔心,和江心風同樣的害怕雪海不改。
這雪海可是個大佬,聽說神秘的很,隻給江心風一人寫歌。
他猛地抬頭,看向江心風,“雪海對你那麼好,你還擔心什麼?”
少年有點尷尬的撓頭,“可是......我從來沒有見過她啊!連她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
有時候他真覺得自己就是個天選之子。
被雪海選中,各種力捧。
雪海寫的那些歌,換成彆人唱,肯定也能紅。
這總讓他產生一種自己是個廢物的不自信感。
所以這部戲他一定要好好拍,好好努力,文語現在身體這麼虛弱都不放棄,他也不能放棄!
“沒見過?原來傳說從來沒有見過她是真的。”宴以道喃喃的說道,“阮小姐,你是怎麼聯係上雪海的?”
阮蘇張了張嘴,剛準備開口,“我......”
“好痛......”驀地,三人身後的病床上傳來薄文語的呻吟聲。
打斷了阮蘇的聲音,看著已經不聽她說話,朝著薄文語衝過去的兩個男人,她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原本想說,她就是雪海的。
還是以後碰到機會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