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開房間的門,就看到門口站了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少年個頭不高,一臉稚氣,透著少年人特有的朝氣蓬勃。
看到華人人開門,小周笑嘻嘻的,“你在裡麵做什麼啊?怎麼這麼久才開門?”
華人人眼神透著純真無邪,“小周,我......我好像病了,頭很熱,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小周聞言,臉色一變,趕緊踮起腳尖抬手去摸華人人的額頭,“好燙!我去給你叫王醫生。”
王醫生是君越酒店的特聘醫生,平時酒店的員工有個頭疼腦熱,都是找他。
華人人在看到小周的身影離開以後,眸光暗了暗。
他的腿傷已經傷了很久,希望王醫生不要看出來才好。
腿傷以後,他一直堅持繼續工作,不讓任何人看出來他受了槍傷。
槍傷這種禁忌,怎麼能讓彆人知道?
但是......他現在的傷口太嚴重,如果他繼續堅持工作,不好好養傷,這腿怕是要廢。
現在他又發了燒,看來隻能休息幾天。
幾分鐘以後,小周就帶著王醫生踏進了他的房間。
王醫生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長得慈眉善目,他被小周拉著拽著,氣喘籲籲的道,“小周啊,我老了,你再拽我就摔倒了。”
“王醫生,我們華大廚平時身體素質倍棒兒,從來沒有生過病,他突然生病,我能不著急嗎?”小周語氣裡都是急切的關心。
將王醫生拽到華人人麵前站定,他也累得不輕,喘了一口氣說,“華大廚,你怎麼樣?王醫生來了。”
華人人藍眸微閃,君越酒店裡這些人對他的關心,都不是假的。
他又不是鐵人,他又不是沒有感情......他怎麼下得去手......
他鼻子微酸,緩了緩道,“王醫生,我發燒了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