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蘇下意識就素手扣住宴以道的肩膀往後一拉,電光火石間!
金南赫抓了個空。
“哥,你乾嘛?”金赤赫震驚的瞪著金南赫,他哥那可是泰山崩於眼前都紋絲不動的一個人。怎麼剛才如此失態?
這讓他在小朋友麵前未免也太過失禮。
金南赫猛地回過神,斂了斂了心神,有些抱歉的對宴以道說,“不好意思,剛才是金某失禮,先生,能否讓我看一下你的照片?”
宴以道也被嚇了一跳,心中暗自回憶自己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大佬的事吧?
像金南赫這種高高在上的大佬,全世界哪一個國家的高層不都搶著想要跟他合作打交道。
自己這種小人物,彆說打交道了,見都沒見過這種大佬。
怎麼可能會得罪他?
現在聽到金南赫的解釋,他悄然鬆了一口氣,原來是照片。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將照片遞給了金南赫,“金先生,這是我故人之照,它有什麼特彆的嗎?”
阮蘇此時也望向那張照片,當看到裡麵年輕時候的母親以及兒時的自己時,她神情明顯一怔。
“宴導,你手裡怎麼有這張照片?”
年輕時候的母親優雅端莊,微笑著的樣子是那麼溫柔,一如記憶中的模樣。
她的心臟仿佛瞬間被一支利箭刺中,生痛生痛,痛得麻木。
她的雙手張開又握緊,握緊又張開,好一會兒......她才顫抖著手聲音幾乎破碎的發出聲音,“這是我......母親。”
“金先生能告訴我為什麼你看到這張照片這麼激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