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獄警一左一右夾著謝淵,走進一條狹長昏暗的走廊。
走廊的儘頭,是刺目的光線。
那是一片空曠的操場,旁邊是幾棟矮小的樓層。
謝淵抬頭環視,看到森然的鐵絲網從監獄的周圍高高豎起。
仿佛將天空都被冰封,哪怕是一隻麻雀也插翅難飛。
“謝市長,不要去碰這些鐵絲網,上麵有時候會防止出逃,通上電流,撞上極疼。”
一個獄警冷冷的說。
雖然用的依舊是謝市長的稱呼,但是語氣卻並沒有半點溫度。
說話間,他們已經坐上了電梯,來到了樓層的四樓。
謝淵的牢房在最裡側,從樓梯走過去,還要經過兩扇緊閉的門。
門縫裡傳來咒罵聲,聲音極度粗啞難聽。
謝淵隻當沒聽到,他的牢房被打開,他踏了進去。
砰的一聲!
身後的鐵門被無情的緊閉。
他端著自己的洗漱用品和盆子,走到了最裡側的床上。
牢房很大,裡麵大概關押了數十個人,隻有最裡麵的床是空著的。
他們一個個都穿著囚服,有一個手臂上紋著花老虎的男人,粗氣粗氣的衝謝淵低吼一聲,“聽說是個市長?哈哈哈——不也和我們一樣坐牢?”
“這叫落馬!”又有一個黑胖的男人大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