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她有很重的起床氣。
她能夠強撐到現在,完全都是看在歐陽添的麵子上。
她抬起泛著血絲的眸子,掃視於晴和景白芷這對極品師徒,“吵死了。”
嗓音泛著淡淡的沙啞,“不說話沒人當你們是啞巴,如果喜歡尖叫,我不介意直接送你們去非洲挖礦。”
“你......你以為你是誰?你真以為自己是個大佬?”景白芷一聽阮蘇那毒辣的話語,就不高興的叫道。
下一秒!
女子突然出手,身形如閃電般竄到景白芷的麵前。
沒有任何人看清楚她是怎麼來到景白芷麵前的,那不過是瞬間的工夫。
景白芷瞪大了雙眼,如同看到了鬼魅一般,驚恐的瞪著近在咫尺的那張漂亮惹眼的麵容。
一隻瓷白如玉的手突然重重卡上她的脖子,女子冰冷的視線沒有任何情緒的盯著她。
景白芷渾身不寒而栗,她從來沒有如此害怕過,她毛骨悚然的張大嘴巴呼吸,“啊——”
她想要逃離,可是阮蘇死死卡住她的脖子,她臉憋得通紅,幾乎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就如同一隻缺氧的魚,快要乾涸瀕臨死亡。
“你乾什麼!你這是在殺人!”於晴從震驚中清醒,她抬手就要去拽阮蘇的手臂,“你放手!”
景白芷可是她最得意的徒弟,不僅家世好,還很聰明,專業也很強。
她怎麼舍得景白芷出事。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阮蘇竟然會這麼可怕,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動手。
“我生平最討厭在我睡覺的時候被人打擾。”阮蘇神情冰冷,帶著一股子莫名的燥鬱,那濃烈的起床氣幾乎溢滿整個走廊。
薄行止忍不住想起有一次......阮蘇被薑成六兄弟倆大清早打擾,然後穿著拖鞋甩著鞭子教訓他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