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你們折磨他!用的鞭子?”
她一雙美目裡都是怒火,死死的瞪向警長。
“阮醫生,這也怪不了我們,他試圖逃走啊!我們肯定不能讓他逃啊,就采取了一定的手段。你放心,他肯定死不了的。”警長搓著手,直接就說道。反正謝淵昏迷了,什麼也不知道。
阮蘇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
她突然覺得自己在這種國家公職人員麵前,什麼也做不了的感覺,真的讓人太惱火了!
為什麼會這種垃圾存在?
他也配當國家公職人員?
她死死的咬緊牙關,“若是以後再讓我發現你們毒打他,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她氣得胸口都要炸了。
而此時在外麵一直盯著裡麵動靜的謝靳言和薄行止三人,也都被那交錯的紅腫的傷痕給震驚到。
怎麼會這樣子?
“我要進去,我要殺了這幫狗雜種!”謝靳言反應過來,怒氣衝天的就要往裡麵衝。
薄行止見狀,立刻攔住他,“阿言,你冷靜一點。”
“你讓我怎麼冷靜,那是我爸!我爸啊!”平時俊朗陽光的男人此時雙眼赤紅,眼底布滿了可怕的紅血絲。“阿止!那是我爸啊!他們怎麼下得去手,他都五十多歲了......他年紀大了,就是年輕人也經不起......他怎麼受了?他......”
謝靳言的眼眶濕潤了,他渾身的痛苦和憤怒根本壓不住,一刻也壓不住。
“相信我,阮蘇會治好他的。阮蘇一定會有辦法的。”薄行止一把將他按到牆壁上,大掌死死的扣住謝靳言的肩膀,“不要去鬨,有一天我們一定會謝叔報仇,現在鬨沒有任何好處!”
“言哥......”李卓妍再也忍不住,她看著謝淵身上那些傷口,她的眼淚就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外湧,她痛哭一聲撲到了謝靳言懷裡,“言哥......我好難過......我好沒用,我救不了乾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