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急,額頭不知不覺間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氣憤地瞪了一眼那幾個黑衣男人,薄行止來這裡,本來就是他們請的貴客。
這男人走到哪裡,誰敢搜他的身?就是中東的總統現在在這裡,怕是也不敢搜他的身吧!
“哎喲,我說外麵怎麼這麼熱鬨,原來是薄少大駕光臨。”
一個爽朗的聲音突然響起,緊接著會議室的門被打開。
隻見一個中年男人緩緩出現在了門口。
男人掃視眼前的情況,大手一揮,讓那些黑衣男人趕緊把槍收起來。
他這才又笑著來到薄行止麵前,“不好意思,薄少,這些人都是沒有一點眼力架,不長眼,你不會和他們這些人計較的?是吧?”
這話聽起來好像是很客氣,但是實際上卻分明就是在給薄行止一個下馬威。
阮蘇眸光微閃,這些黑衣人如果沒有這個中年男人的吩咐,怎麼可能會提出搜身這種要求?
可是如果薄行止真的動怒,和這些黑衣人計較,那就是丟了自己的身份和臉麵。
薄行止麵無表情的看著麵前的中年男人。
冷峻的臉龐沒有任何情緒,那雙如同古井一般幽暗的眸子也沒有任何波瀾。
但是他周身都散發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氣息,中年男人心底一僵,一股涼意自後背緩緩升起。
但是他強咬著牙在硬撐。
這次新能源出了差錯的事情,他雖然是表麵在央求薄行止,但是他不想在這件事情被薄行止一直壓在頭上。
他也想要掌握主動權,否則以後讓薄行止以為,自己這裡離不開薄行止的六處。
那就太......
不好了。
好一會兒,薄行止才緩緩抬手,示意宋言收起槍。
他沉冷的嗓音也隨之響起,“劉部長的歡迎方式果然彆具一格,讓我大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