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臉上有鮮明的五指印,他氣得趕緊給管家發信息,讓他趕緊送冰塊來洗手間,他急用。
李秀華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兒子出現,她心裡乾著急也沒辦法。
這麼重要的場合,他怎麼關鍵時刻掉鏈子,還不回來?
她氣得趕緊又發信息催紀天涼。
剛發完信息結果一抬頭就看到跨進宴會大廳裡麵的紀優優,她頓時愣住了。
快步的走到紀優優麵前,小聲的厲斥,“你怎麼來了?這種場合是你可以進來的嗎?你一個老公做牢的棄婦,還嫌不夠丟總統府的人嗎?”
紀優優掃了一眼麵前一身暗紅色晚禮服的李秀華,麵無表情的說,“我有事情要和我爸談。也隻有這種場合,我才能夠見到他。”
她曾經試圖多次求助於總統府,總統都不讓人放她進來。
她揚了揚手裡的邀請函,“我可是拿著邀請函進來的。”
李秀華皺眉,半信半疑的瞪著她,“你怎麼會有邀請函的?”
“怎麼?我就不能有嗎?”
紀優優懶得搭理她那麼多。
李秀華上下打量著紀優優,總覺得她好像變了許多,以前紀優優可從來不敢這麼囂張,也不會有這麼自信。
更加不可能這麼冷淡講話這麼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