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華心裡認定了紀優優在強撐,所以她眼底更加不屑,“我勸你趕緊離開,省得一會兒你爸看到你來氣。你這種掃把星一樣的女人,根本不配出現在這麼重大的場合。”
她說著又冷笑一聲,“誰知道你那張邀請函是從哪來的?該不會是你偷的吧?或者是睡了哪個野男人換來的?”
如果是以前,紀優優也許會被這種言語羞辱給打倒,心生膽怯,但是現在......
自從這段時間在雅典娜婦幼保護協會裡麵生活學習了一段時間以後,她早就不再是當初那個膽小怕事的紀優優。
她也要變強,她也要成為像阮蘇一樣的女子。
她不能再像以前一樣懦弱,任人踩在腳下,她要保護自己的女兒,她要保護像她一樣受到迫害的其他女同胞。
她再也不會輕易示弱,所以她低眉一笑,透著一絲輕蔑,“總統續夫人,我不像有些人,靠睡男人上位,靠睡男人成為萬眾矚目的所謂夫人。這邀請函是我堂堂正正得到的。”
她這話赤果果的就是在羞辱李秀華,李秀華聞言臉色一白。
她是總統的續弦不是總統的原配夫人,這是人儘皆知的事情。
但是從來沒有人當著她的麵捅破過,她也一直以總統夫人為榮。
現在這個紀優優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稱呼她為續夫人!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狠狠往她臉上呼巴掌!
李秀華深吸了一口氣,不停的安慰自己,人多,這裡人多......要保持形象,不能和這個賤人一般見識。
她臉上保持著僵硬的微笑,衝紀優優的身後看去,隨即,她臉上神色就變得自然起來,眼神也透著一絲莫名的挑釁,“優優,你看誰來了?”
紀優優皺眉轉頭看過去,結果就看到吳應雄的父親吳部長和母親吳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