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薄行止淡淡開口,“看戲看得累了嗎?累的話我們就回去。”
“好啊!”阮蘇點頭,就看向了厲宴北,“厲總,一起嗎?”
厲宴北這才將目光放到阮蘇身上,很漂亮的女人,這就是傳說中的薄太太?聽說馬甲多得不得了。
能夠鎮得住薄行止的女人,果然非同凡響。
他點頭,“大嫂的命令,不能不從。”
大嫂倆字一出口,阮蘇差點腳一崴跌倒在地。
太......也太雷人了吧!
他竟然叫自己大嫂?
看著一向淡定的她臉色微變,薄行止忍不住好心情的勾了勾唇,“怎麼?害羞了?”
“害羞個錘子!”阮蘇抬手擰了他腰間一把。
紀優優被厲宴北的大掌牽在手裡,有點暈暈的跟隨著男人的腳步,她剛轉身,總統就快步走到她麵前,攔住了她。
“優優,能夠聽爸說兩句話嗎?”
紀優優腳步一頓,抬眸看向麵前的中年男人,這幾年不知道是不是操勞太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被打擊得太狠,他看起來蒼老了不少。
她一臉平靜的看著他,“有事嗎?”
看到她這種態度,總統壓了壓心頭的不悅,還是臉上露出一個自認為慈愛的微笑說,“這些年是爸對不起住,爸太糊塗了,我發誓,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彌補你和染染的,是我這個父親失職了。”
如果不是看在厲宴北的份上,這個道歉,他是絕對不會說出口的。
他以為紀優優會感激涕零,以為會特彆滿足。
然而......紀優優隻是淡淡瞟了他一眼,“道歉我接受了,隻是......你想彌補?還是算了吧。你的心裡裝的隻有你繼子,我算什麼?在我的心裡,父親早就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