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宛柔聽到利爾克的話以後,喜出望外,“利爾克先生,這邊請。”
她故意耀武揚威的看了一眼阮蘇,隻要我開口,利爾克不還是會跟我走?你算老幾?
阮蘇:“......”
這女的有病吧?
突然這麼得意的看她一眼做什麼?
唐夫人卻並沒有唐宛柔的樂觀。
她臉色黑得跟鍋底似的,她掐著掌心才能克製自己衝上去將阮蘇給掐死的衝動。
這個賤人!
憑什麼十八般武藝都會?
可真會,可真會!
連鍵盤手都能當得這麼棒,還會唱歌,一把好嗓子。
她氣得渾身發抖,剛才利爾克對阮蘇那跪舔的一幕更是深深刺激到了唐夫人。
她腦袋裡麵嗡嗡作響,心臟幾乎要氣裂。
她隻覺得自己和女兒在舞台上表演的那什麼四手聯彈就是一場笑話。
她滿眼仇恨的盯著阮蘇那張漂亮得不似真的臉,在月光下阮蘇完美得如同希蠟神話裡麵的神女。
憑什麼?
憑什麼她和女兒努力那麼久想要攀上的關係,卻在跪舔她?
憑什麼自己想要得到的名望,想要女兒攀附上的地位名聲,全部都在她身上?
自己的女兒明明那麼優秀卻次次不是被李卓妍吊打,就是被阮蘇碾壓。
再怎麼光茫,都好像被襯托得成了一粒塵埃,一顆墊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