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蘇低聲說完,就朝著薄行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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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家彆墅。
於父氣呼呼的踏進家門,就看到坐在沙發上麵悠閒的抱著黑貓在喝茶的薄豐山,薄夫人則坐在他的身邊在玩手機。
夫妻倆那悠閒的模樣和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對比。
薄豐山聽到腳步聲,慢條斯理的抬頭就看向他,“畫拿到了嗎?”
“對不起啊,薄先生,半路殺出來了阮蘇......”於父低三下四的開口,臉上都是局促的緊張。“阮蘇出的價錢太高,你也知道我們於氏財團現在並沒有那麼多錢。”
“廢物!”薄豐山神情冷戾,雙眼如同死水一般默默盯著於父,“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妄圖讓我幫你救兒子?”
“薄先生,我知道你在M國有人脈,我除了仰仗你真的沒有人肯幫我了。這一次是我的失誤,下一次我一定會好好幫你的。”於父趕緊說,他的眼裡都是惶恐,“我兒子現在凶多吉少,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求誰了......”
“如果你真的不滿意,想要怪罪我,你打我罵我,讓我下跪都可以。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兒子。”
“爸......”於文娜看到父親這麼卑微的祈求薄豐山,心裡難過極了。
都怪哥哥,為什麼那麼笨,那麼愚蠢,要被彆人給抓住把柄扣押起來。
如果不是哥太笨,也不會讓爸爸這麼卑微。
“老公,算了。”薄夫人從手機裡麵抬起頭,掃了一眼麵前的父女倆,眼裡閃過一絲鄙視,“不就是一副破畫?拿不回來就拿不回來吧。再說了,那些人拿到手也不一定能夠看得懂。”
“如果能看懂呢?”薄豐山皺眉,眉眼間的戾氣濃鬱得如同惡魔。“那後果不堪設想。”
“既然如此,那不如去會會我們的兒子?”薄夫人站了起來,她身材修長高挑,氣場十足。哪怕人已經近中年,但是依舊看得出來她漂亮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