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男青年見狀,趕緊解釋,“我們就是為了感謝恩人,真的!”
另外一個也是,那一副舔狗的樣子,隻差沒有跪下來了,他搓著手說,“大佬,恩人,放心,我們就是為了報答,真的!沒彆的意思沒彆的想法。”
“接下來我們倆將成為恩人們的帖身保鏢!近距離保護恩人!”
“對對,這是我們範家的銘牌。”
兩個男青年趕緊遞上自己專屬於家族的銘牌。
那是一個木質的牌子,上麵雕刻著範家的標誌,還有這兩個男青年的名字。
一個叫範山,一個叫範庭。
阮蘇隻是覺得有點可笑,“你們不必跟著我們,也不必做保鏢,我們來這裡是有正事要辦。還有啊,回去告訴你們家少爺,真的不用這麼熱情。”
說著,她就和薄行止轉身朝著酒店裡麵走去。
倆青年一看他們要住酒店,立刻一臉狗腿的從宋言手裡麵接過行李箱,“這位大哥,以後這種活兒都交給我們做。”
酒店是預訂好的,阮蘇薄行止三人各自進了電梯回房間裡以後,這倆青年趕緊也立刻在這裡開了一間房。
“少爺上飛機了嗎?”
“剛上,坐的咱們家族的私人飛機,趕過來需要兩個小時。”
“太好了。等少爺來就好辦了。”
而此時的M國帝國總監獄裡麵。
每個月舉辦一次的擂台晉級賽,早就有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