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薑成五皺了皺眉,不解的問道。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這年頭真是不流行好人,太氣人了。”小護士說完就端著藥盤走了。
薑成五濃眉緊皺,朝著大廳走去,每一層樓都會有一個護士站,護士站過去就是大廳。
他還沒有靠近,就聽到了一陣吵吵嚷嚷的聲音。
“你們必須賠償,如果不是你們的弟弟,我兒子也不會被帶去那種可怕的地方,差點命都丟了。”
“要是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要告你們。”
“你們弟弟是個什麼東西,你們不知道嗎?”
薑成五加步了步伐,就看到大廳裡麵有幾個中年男女,正指著阮蘇和薄行止的鼻子破口大罵。
那模樣那架勢,好像這兩人做了什麼十惡不赦毀滅人倫的事情。
薄行止神情冰冷,看不出來任何情緒。隻是那雙犀利的眸子出賣了此時他的不耐。
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情薄文皓參與其中,的確是有一定的責任,他真的想找幾個保安將這幾個家屬直接給丟出去。
阮蘇雙手插兜,身上穿了一件白大褂,她身姿筆直的站在薄行止的身邊,仿佛沒有聽到這些父母的謾罵一般。
兩人就好像是雕塑,就好像是一對櫥窗裡麵的模特兒一般,沒有靈魂。
這不像是這兩人任人欺負的作風......
薑成五聽了一會兒算是聽明白了,這些是那些少年的父母。
他忍不住出聲支援,“你們也彆太過分了,你們的孩子不都是被他倆救回來的?如果不是薄總和阮醫生帶人去救援,你們孩子早凍死了。”
“那可不是,你弟弟也有份!”一個中年女人一聽以薑成五的聲音,立刻就將怒火對準了薑成五,“如果不是你們家薑成六和薄文皓非要去探險,我兒子會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