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現在一致的出現如此嚴重的腹瀉,那一定是藥的劑量非常大。”
“太過分了!”宋言氣得恨不得一拳頭砸爛那些害付航他們的人的臉。
薄行止犀利的眸光落到付航幾人身上,“明天就是複賽,複賽的比賽內容是搶答,他們一個個的生了病,腹瀉的這麼嚴重,還能參加比賽嗎?”
“今天晚上必須在醫院度過了,讓醫生和護士隨時觀察他們的情況。”阮蘇說著就去查看醫生給付航他們都用了什麼藥,“實在不行的話......就隻能棄權。”
付航聽到阮蘇的話,眼眶一紅,“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棄權!棄權是懦夫的行為。”
“我也不棄權!”
“不就是比賽那麼幾個小時嗎?堅持一下!”
“肚子再痛也要忍著。”
幾個年輕男人哪怕這會兒拉得幾乎要虛脫,臉色都泛著青白,但是眼神卻灼亮得仿佛裡麵蘊藏著兩簇星火。
隨時可以燎原。
那是一種獨屬於年輕人的朝氣和銳氣。
“小夥子們,我們儘量給你們用藥,達到最快的治療效果。”阮蘇忍不住笑了起來,“我說的是最壞的打算,你們身體素質本來就很優秀,指不定明天早上狀態恢複了呢?”
腹瀉這種病有些人很多天都治不好,甚至於幾個月都治不好。
有些人可能就半天一天就治好了。
現在最主要的是得弄清楚對方究竟給他們下了什麼樣的藥,下了多大的劑量。
“老板娘,有你鼓勵我們,我們明天一定會好的。”付航原本又急又難過,這會兒聽到阮蘇的話頓時又來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