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蘇將處方打印出來交給護士長,“全部給他們五個靜脈注射,還有口服的藥也要吃。”
護士長立刻就帶了兩個小護士去拿藥。
忙完了她才指著椅子上被綁著的護士說,“就是她!”
兩個催眠師來到小護士麵前,小護士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我沒有被催眠,你們走開!”
“你們走啊!”
但是兩個中年男人並沒有搭理她,而是開始檢查她。
並且試探的問了她幾個問題。
她回答得好像背書一樣,好像有標準答案一樣。
聲音並沒有多少的起伏,說出來的話也如同念經。
“的確是被催眠了,幸好對方技術並不是頂尖一流,我們還是可以解開的,隻是需要一個安靜的房間。”
其中一個催眠師看了一眼院長,又看了看阮蘇說道。
院長忙不迭的點頭,“好,好,請跟我來。”
宋言已經從那幾個飛機員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頓時怒火中燒,“少爺,這些人太猖狂了,昨天他們喝的水裡麵下藥也就罷了,今天又催眠了小護士給他們打針的時候,注射瀉藥。”
“查,一定要查清楚背後的主使者是誰!”薄行止俊臉上仿佛覆蓋著一層寒霜,話雖如此但是他心裡麵已經隱約有了答案。
最最不想讓他們南星航空得獎的人是誰,那不是明顯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