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得出來總統這個父親對薄行止十分上心。
但是薄行止卻依舊心如止水,並沒有父子相認的那種激動和高興。
他隻是在宋言的攙扶下躺到了檢查床上,閉上了雙眼。
檢查儀器嗡嗡的響了幾聲以後,不過幾分鐘的工夫。
醫生就示意宋言將他重新扶起來,“等大概二十分鐘結果就會出來。先去第一間采血化驗一下血吧。”
說完,他就走了出去。
宋言扶著薄行止也走了出去。
少爺竟然失明了......他心裡堵得慌,十分難受,但是他還是什麼敢沒有說。
薄行止和阮蘇為什麼分開,他是最清楚的,他也是親眼看到的見證人。
現在薄行止又失明了,他心裡更難受。
薄行止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哪怕他失明了,但是周身的氣度卻依舊震懾人心。
那些保鏢自然是不敢說話,醫生也沒有再廢話。
他在尋找薄行止失明的原因。
坐到椅子上,薄行止伸出了手臂,醫生手法熟練的給他采血。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就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帶著急切,“醒了嗎?終於醒了?”
薄行止自從失明以後對聲音就格外的敏感,聽著這個兒時在耳邊曾經響起過的聲音,他沒有回頭,隻是依舊平靜的坐在椅子上。
PS:不會失憶,放心吧,臭寶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