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走正門,直接從自己房間的窗戶跳了下去,然後來到庭院裡麵,一路往前走。
院子的門已經被關閉,她單手撐起,直接躍牆而出,一個瀟灑利跳的起跳,她就落到了牆外。
拍了拍手,她繼續往前走。
葉家幾乎陷入了一片安靜中,該睡得都睡了。
她一路暢通無阻來到了湖心小築。
望著湖心小築緊閉的院門,她勾唇笑了笑,然後又是瀟灑利落的翻牆躍進了院子裡。
她動作輕柔,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這棵香樟樹就是陣眼,想要破壞陣眼不是很容易。
因為這棵樹實在太粗壯,隻有它死了才行。
大部分植株不耐鹽水,給它澆一點濃鹽水就會使其脫水死亡。
所以她是有備而來。
她掏出來一個粗粗的針管,裡麵就是她帶的濃鹽水。
隻有把這個陣眼給破壞了,葉靈芝院子裡麵的這個吸運陣才會被破掉。
而破陣的時候,就是設陣之人遭受到反噬之日。
她將針管猛的刺進樹根處,然後緩緩的打進去。
做完這一切以後,她掃了一眼小院裡麵二層小洋樓,卻發現有一個房間裡麵依舊亮著燈。
這麼晚了,葉靈芝沒有睡?
阮蘇好奇的走過去,趴到了窗戶上,一層薄紗窗簾覆蓋在窗邊,她看得並不分明。
但是驀地,一陣夜風吹來,她就看到了窗簾後麵是一個香水製作的操作台,而操作台的上麵赫然是一隻被割了喉的小兔子,小兔子的鮮血不停的往下滴,滴落到一個器皿裡。
這一幕看起來十分駭人。
阮蘇微微眯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