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觀察著薄行止的狀態,又刻意壓低嗓音透著淡淡的沙啞,“我先幫你把脈。”
“女人?”薄行止眉頭微凝,他非常不喜歡其他任何女人接近他。
這讓他覺得非常的不舒服。
“少爺,她是中醫,是來給你看病的。”宋言小聲的說,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阮蘇,阮蘇衝他點了點頭。
於是白皙的手指落到了男人的手腕處。
帶著淡淡冰涼的手指讓薄行止神色微冷。
本能的內心充滿了排斥。
為了不讓他發現自己,阮蘇故意在護士服的口袋裡麵放了冰袋,來的路上她一直都在冰手指。
手指冰涼不帶溫度,她就害怕薄行止會覺察到是她過來了。
現在的情況,不宜暴露身份。
先不說這個醫生可不可靠,再者總統府裡麵這麼多眼線。
薄行止如果知道了以後,露出一點蛛絲馬跡。
總統這麼瘋狂的人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畢竟為了讓阮蘇離開,給自己親兒子下毒這種事他都能做出來。
薄行止勉強壓抑著自己推開這個女人的衝動,端正的坐在那裡。
少頃,他就聽到女子沙啞的聲音又響起,“身體恢複得不錯,和我判斷的一樣,毒素當時侵害了眼部神經,神經受到壓迫喪失了本身的功能。”
“下麵我給你針灸,請你躺好。”
宋言趕緊扶著薄行止躺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