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受這時也從評委席走了過來,看向淩清然的神情透著一絲不滿,“你怎麼回事?你連自己正常的水平都發揮不出來嗎?阮蘇她是老虎?能吃了你不成?你害怕什麼?”
這次自己的徒弟這麼丟人,隻得了那麼一點分。
可把戴受氣壞了。
他陰鷙的目光掃向了手裡麵捧著獎杯的阮蘇,胸口好像堵了一塊大石頭,憑什麼自己的徒弟就不如文老的徒弟?
尤其是那一手隸書,一般人還真是寫不出來。
隸書看起來簡單,學起來也簡單,但是寫好完全不簡單。
這場上參賽的選手們寫隸書的可沒幾個。
更不要說像阮蘇一樣寫得那麼好的!
主持人微笑著公布了第一名阮蘇的成績,然後又接著宣布,“半個小時以後,繪畫比賽正式開始,參加比賽的選手們可以先休息一下。然後稍做一下準備。”
說完以後,主持人就下去了。
阮蘇和薄行止一起來到了休息區,她端了一杯紅酒遞給男人,“你下午不忙了嗎?”
薄行止寵溺的看著她,輕輕啜了一口紅酒,薄唇輕抿,“恩,餘下的時間都不忙。”
“薄少真是有閒情逸致。”商淩霄遠遠的走過來,手裡麵輕輕搖晃著紅酒杯,“怎麼?專程過來陪小蘇的?”
他就見不得薄行止和阮蘇單獨在一起。
他看到心裡就不舒服,就彆扭。
就想過來插一腳。
阮蘇覺得商淩霄說的話有點陰陽怪氣,怪怪的,可是她又說不出來究竟哪裡怪。